钟知青在表演自闭,不说话,宁知青却不能不言语。
在听到刘婧雪说要将枯树的枝桠分给他们时,他挤出笑脸,道谢,“那就多谢刘知青了。”
事情已经说定,不打算跟两人再耗费时间的刘婧雪,便准备要开始自己的表演了。
“那你们在这等着,等我把树放倒后,你们再砍枝桠。
省得你们还得像猴子一样,爬树。”
刘婧雪说着,将手里拿着的斧头扔到一边,又将身后背着的背篓放下。
“在点草率了,这背篓没啥用,刚才不应该背着的。”,将背篓放下时,刘婧雪心里想。
“算了,反正又不重,背着就背着吧。”
将东西放下后,刘婧雪活动了两下手脚,就朝离自己较近的枯树走去。
宁知青站在那,看着静静躺在地上的斧头,又看向朝枯树走去的刘婧雪,满脸不解。
刘知青不是说要去砍树,连斧头都没拿,她怎么砍树。
以为刘婧雪是忘记拿斧头了,他赶紧提醒,“刘知青,你斧头没拿。”
刘婧雪回头看了地上的斧头一眼,眼带嫌弃地道,
“谁砍树用那玩意,砍半天都砍不倒,纯属浪费时间。”
“那没有斧头,你怎么砍树?”,宁知青不解。
刘婧雪继续朝前走,“哪用得着砍,把树拔出来不就行了。
树桩可是个好东西,经烧,够烧好久的。
而且还能用来做菜板,经济又实惠。
这种好东西,又岂能错过。”
宁知青怀疑自己听错了。
“拔,拔,拔出来。”,他结巴着重复。
宁知青一脸怀疑人生地向钟知青求证,
“钟知青,我没听错吧,刚才刘知青说的是把树拔出来吧?”
在玩自闭的钟知青,其实一直留意着两人的交谈,只是不想跟两人交流,担心两人戳破他被吓尿一事。
但此时的他,在听了刘婧雪的话后,震惊不已,哪还记得自己要装深沉一事。
“如果我的耳朵没出毛病,我听到的好像也是,刘知青打算把树拔出来。”
“刘知青应该是在跟我们开玩笑的。”,宁知青讪笑道,“一定是这样。
她怎么可能把一棵树从地里拔出来。”
钟知青也重重点头,“我也觉得她是在开玩笑。
这又不是刚种下去的小树苗,怎么可能凭人力拔出来。
若是刚种下去的小树,别说她了,就是小孩子也能轻易拔出。
可这么粗,这么大的树,”
钟知青双手比划了下树的直径,“她怎么可能拔得出来。”
听到这话,宁知青也赞同地点头,忍不住嗤笑一声,
“刘知青这玩笑也开得太大了些。”
钟知青看了他一眼,没说话。
虽然他也很认同宁知青的话,但想起刚才离自己小弟只有几厘米的斧头,他不敢说出口。
虽然不知道刚才刘知青是有意还是无意的,但还是小心点好。
身后两人的谈话,刘婧雪自然是听到了。
既然想要吓吓这两人,肯定是要关注两人的反应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