砍它一刀,连痕迹都没怎么留下。”
钟知青也同样躺倒在地。
“其实我们早就该想到,她不一般的。
一位女同志,若不是本领不俗,在这陌生地方,又岂敢独住。
若是遇上一些起了歹心的,晚上偷摸闯进去,那不是送羊入虎口。”
他叹了口气,“只是我们之前都被利益迷了眼和心,没多想罢了。
那些老知青,怕是早就知道她的利害。
不然也不会在咱们找他们打探刘知青的消息时,一个个讳莫如深的样子。
宁知青闻言,一下子坐起,气愤道,“那些老知青,肯定是故意瞒着我们,不和我们说的。
他们肯定是之前在刘知青面前吃了苦头,所以想让我们也跟他们一样。
一个个的,良心都被狗吃了。”
钟知青也坐了起来,“骂他们又有什么用,又不是他们逼我们来的。
而且他们还提醒过我们,让我们不要去招惹刘知青,只是我们没听。”
宁知青闻言,不由回想起跟老知青有过的那些交谈,他们确实不止一次提醒自己,不要得罪刘婧雪,自己确实没将那些话放在心上。
这样想来,确实怪不上那些老知青,要怪只能怪自己。
“那你打算怎么办,以后继续找机会接近刘知青,获得他的好感,甚至让她爱上你吗?”,宁知青干脆将话挑明了说。
听了这话,钟知青疯狂摇头,“开什么玩笑,还接近她,还想不想活了。
你没看刚才她那一斧头,我差点变太监。
还跟她走得近,哪天不如意,砰砰给我两拳,我就去见阎王了。”
宁知青颇为不解,他眉头紧锁,问钟知青,“你说开始给你扔斧头那一下,她到底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。
若是无意的,就扔得实在太准了。
若是故意的,她为什么要这么做?
你也没有得罪她呀。”
刚才在砍树枝时,钟知青已经将这些日子,还有今天上山的事情都串联起来,仔细想过很多遍了。
对于刘婧雪的想法,他也隐约猜到了。
“怎么没有得罪她,我们两人这些日子算计人家,真以为人家没看出来。
你不会到现在还以为,今天这一遭是巧合吧?
你也不想想,平时她都不搭理我们,今天怎么还一反常态,答应带我们一起走,还主动将找到的枯树让给我们。
还不是另有目的。”
宁知青闻言打了个冷颤,“钟知青,你别吓我。
你的意思是,她知道我们的打算了,今天这样做,是故意的?”
“虽然不是百分百确定,但我至少有九成把握,事情就是这样。”,钟知青肯定道。
宁知青闻言,感觉都要哭了。
被一个女暴龙知道自己在算计她,他感觉自己小命不保。
“那咱们该怎么办?”,此时的宁知青已经六神无主,向钟知青讨主意。
事情是两人一起做下的,要受罪肯定得两人一起。
钟知青长出一口气,“还能怎么办,赶紧终止咱们那可笑的算计。
以后还是跟之前一样,不来往呗。
幸好咱们做的还不算太过份,刘知青暂时没想将咱们怎么样,不过是吓吓咱们罢了。
若是之前做得出格点,咱们今天怕是就不能全乎着回去了。”
一直用神识听着的刘婧雪挑挑眉,“还不算太笨。
希望你们以后不要再来招惹自己。”
“我反正以后看到刘婧雪就绕着走。
至于你怎么做,自己决定,别拖累我就行。”,钟知青对宁知青道。
“你不敢招惹她,我就敢了。
我还是跟你一样,离她远远地吧。
这种人我可惹不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