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实话通过你的那个推演模型、你对形势发展的分析以及你的意见建议的实施成效,包括前两任尚书令,以及前面的几届尚书省、门下省成员一致认为你在政事方面还是很有想法的。没想到的是我们都低估了你,你的能力远远超出了我们最高的预期。真是失策啊!也难怪,我们其实用常人可以达到的最高标准去考虑你的事情了,都忘了你是不是一般人啊。”
“瞧您说的,现在不是很好吗?”
“不一样。就比如你的意见建议别人操作实施的话虽然成效也很好,但是和你亲自推动的话效果差不少。很多细节和需要调整的地方都没办法像你那样自如地应对。你现在工作虽然很顺利但是很多时候都是借了我和中书令的虎皮。相比你也很清楚,不少人心里面对你有些不以为然。”
“年纪轻轻就身居要职,而且还不是我们的一员。如果你早一些加入进来,现在你肯定是中枢成员,下一次的时候至少是门下省成员。就算只是中枢成员做工作也会得心应手。你现在申请的话也得过好几年。如果是平时的话倒也无所谓,但是处在这种大变局的关键节点还真是让人头疼。你说你那些年倒是也交一个申请啊,像你这种情况是可以特批的。”
班行远不太明白尚书令怎么突然在这个事情上纠结起来。如果是现在的话他肯定毫不犹豫地就写了申请,问题是那些年在韩国有一个白身确实更方便开展工作。后来回国后2008年开玩笑的和他提过一次后就再也没提过,整天忙各种事情又遇到各种各样的事情,就忘记了。
尚书令问了一句:“好好想过有没有交过申请?有的话或许你现在已经我们的成员了。”
班行远有些无奈,“真没有,你别开玩笑了,这么严肃的事情有就是有,没有就是没有我肯定不会开玩笑的。”
“你确信?”
“你这话说的,这种事情我能胡来?不是,就算我交了申请书后来我都没参加培训,也没有经过考察,也没有经过必要的程序怎么就能成为光荣的一员呢?我可和您说了,就算你想给我走后门我也不需要,丢不起那人。”
尚书令给气坏了:“什么叫给你走后门?章程里有规定,对于特殊的情况是可以经中枢研究直接吸收的。很显然你就属于那个特殊的,只要你交申请肯定不会放过你的。你真没交过申请?”
“您是不是拿我寻开心啊,我可走了啊!”
“别啊,事情还没说完呢。”尚书令挺享受和班行远聊工作,非常放松。
把走访的事情谈完离开之前班行远说:“想不想挣钱?”
尚书令愕然:“你这话说的,虽然我不追求这个了但是谁不喜欢?怎么,要贿赂我?”
“不是。我要带你们发财带你们飞。米国股市要迎来一波很罕见、持续时间很长的的大牛市,谁赚不是赚,我打算再次入市。”
尚书令哭笑不得:“你还缺这个?而且你不是爱财的人啊?”
“不,这次我不打算自己赚钱,门下省哪位成员有想法我可以带他们投资。您得承认,人大多数是俗物,没几个不喜欢的钱的。有了之前想不到的财富就能专心于工作了。你说我邀买人心也好,别的什么也好,我只是想让每一个人心无杂念的把思想集中起来,团结一致趁着这个难得机遇期把这片土地建设好。”
尚书令沉默良久说:“有心了。三省的人你自己联系去,其他的人觉得有必要我会让他们找你的。我也看看你这个隐形的投资大师能翻出什么风浪来。可别把钱都赔了。”
“赔钱了我自己补行不行。那行,我走了。”